Sp曹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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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看着可能有点乱
不过没关系
每一段都是一个时间节点
记住这个来看应该就没问题了
(称呼啥啥没有考据自己胡乱写的
然后设定和官方的不太一样
子桓没有称帝
曹cao复活了,
那个枭雄,不,现在不能称之为枭雄了,
他现在只是曹cao。
人复活之后要怎么面对生前的一切呢,有人说要弥补自己的遗憾,有人说要继续追寻未完成的事业,有人说要寻找新的生活……
在此之前,没有人复活过,如果要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可以一问曹cao。
可是曹cao已经不是以前的曹cao了,他不再有称霸天下的宏图大业,只想着守好这一方土地,安稳过日子。
安稳过日子,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家庭和睦,子桓……是他上辈子的遗憾。
从他回来到现在,曹丕竟是连他一面都不肯见,他是抱着一点希冀回来的,也许在他死之后,子桓能懂得他的良苦用心
“父亲……父亲……”
曹cao把放远的思绪拽了回来,目光落到曹植的身上。曹子建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您又走神了。”
是了,他又走神了,
父子二人在凉亭交谈,短短一炷香时间,曹子建提醒他三四次。
微风拂柳,树摇莺啼。
那日也是这样好的天气……
曹植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里面的茶全然凉透了,还一口未动。
他站起来向曹cao行了个礼:
“儿子身体有些不适,暂且告退。”
“无妨。”
曹cao挥手,
曹植看不得父亲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深知曹cao心里所想,无非是……
“子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曹cao虽然心思并不在此处,可是曹植现下的犹疑却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直直看向曹植。
曹植只觉得整个人要被那目光穿透去,他缓缓垂眼,将头低了下来:
“父亲回来之后未曾与兄长见过面,儿臣不知道父亲到底如何想。只是在父亲回来之前,兄长日日都去父亲房中,一待便是几个时辰……虽然兄长平日里和父亲相处看似不亲近,子健想,兄长心中……当也是思念父亲的。”
思念他?
若是放在以前,曹cao定会冷笑出声,他这个好儿子,怕是恨不得他早点死,然而现在听在耳中,倒是生出一番不明滋味。
他摩挲着冰凉的杯沿,这几日他已经无数次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线头,试图去捋顺那一团乱麻的记忆,从他出生记事到他雄踞一方,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记忆被他顺着时间一点一点抽丝剥茧理清,然而他总觉得,有某一块被缺漏了,是什么事,还是什么人?如果没有他/它,往后推导前因后果总会发觉不合理,曹cao想,这东西一定很重要。
也许,他想,也许,这和他的儿子有关系。
“孤知道了。”
曹cao站起来,
“今日暂且到这里,你先退下吧。”
“是……父亲。”
曹植立在凉亭口,对他行了个礼,
“儿子告退。”
他转身向外走去,余光见曹cao又坐回去,保持着原先的姿势,不知在想什么。
他抿抿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兄长,正如曹丕从来没有把曹cao当父亲,他的兄长心里怕是也没有他这个弟弟。不论他曹植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他还活在这世上,对他兄长来说,就是权力的威胁,他其实不想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可只要他还是曹cao的儿子,就不可避免地被卷入这乱世的洪流中。
曹cao重生,曹丕除了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务,基本不出面插手其他事情,不知他整日待在自己的府邸里面做什么。
但是曹植他内心其实对此感到一丝轻松,他想,也许这样,他们这支离破碎的家庭,能稍微恢复一点正常的关系也说不定。
从他出生那天起,曹cao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他曹子桓天赋不比其他兄弟差,甚至兄比他们更努力,即使是这样,曹cao仍能说出那一番话:
“冲儿之死,是我之不幸,你之大幸。”
年龄最小的曹冲,在曹cao心里,也比他要重。
他图什么,图他曹cao宏图大业,图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对,他就是图这些,可是他也没想威胁曹cao的地位。做一个好的继承人,难道有错吗?
他的这个父亲,说得好听当世枭雄,在乱世之中开拓一方天地,可是在太平盛世中,他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能给百姓带来什么?
曹cao死了,曹cao又活了,曹cao变得仁爱通达,体恤下属,这样的曹cao能够给魏国带来太平盛世。
是了,这样很好。
魏人皆赞,重生的魏王仁德,爱民如爱子。
在曹丕看来,
假得让人觉得恶心。
那些试图窥探他府邸的眼线,明里暗里打听他过去所作所为探子,揣摩他对曹cao态度的人,到底是谁安排的,不言而喻。
一边像以前一样监视着他,一边惺惺作态想要做慈父,又或是仁慈的上位者,去弥补上辈子的残暴对他人造成的伤害。
真是可笑。
对于那些已经被伤害过的人来说,甚至已经死去的人,这又有什么用?
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罢了。
他放下手中盘得温暖的玉佩,细心地系在腰间。
怎样都好。
他想。
他要的,已经被他牢牢抓住了。
北魏的冬天向来无情,若是在这寒冬之中后备不足,一阵风,一夜之间便能刮走数十人的生命。
曹丕第一次见到少年,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
听闻从蜀地来了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做客将,他只觉得好笑,这乱世之中做客将倒也不稀奇,只是这少年年纪太小,十四五岁在这一堆少说也弱冠的士兵里太扎眼,更何况还是个将军,奇也怪哉。
好笑归好笑,好奇也是好奇的,他隔着人群远远看了一眼,少年在众人里小小一个,那一身白色衣服被寒风吹得呼啦呼啦响,除了身后背着一把几乎同他身高差不多的长剑,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现在想来,曹丕觉得自己当时大约是被风雪蒙了眼。
真瞎。
“子桓……”
少年被他按着腰,顶得一阵喘息,
冬天本就冷,又因两人是武将,并无在室内放置炭盆的习惯,所以房间里的气温并不高。
曹丕俯身贴上少年的脊背,去亲吻他脖颈上突出的骨头,因云雨而渗出薄汗的皮肤尝起来有点咸味。
他特别喜欢造弄这一块皮肤,用牙齿叼起来细细摩擦,再将它吮吸出明显的红痕。猎物毫无保留地把后颈交给他,捕猎者自然礼尚往来,用自己的方式标记怀中的猎物,然后把他圈养起来。
“唔……”
曹丕并不喜欢激烈的性爱,他更愿意慢慢把少年拖入情欲的沼泽,清醒地看着少年向他索取,然后沉沦。
慢条斯理的戳刺犹如隔靴搔痒,快感累计得太缓慢,少年弓起腰想要自己去动作,却被曹丕压住。
“子桓……”
少年扭头瞪他,不满地控诉他的坏心眼,
曹丕轻笑一声,忽然捞着人坐在他怀中,还不等少年反应,就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他一直以来都能够保持清醒的,可是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轻易便能摧毁他自以为傲的克制力。
他们热烈地亲吻,交缠。断断续续的呻吟混着粗重的喘息几乎持续了整个夜晚。
少年窝在他怀中睡去,悠长的呼吸一阵一阵地拂过他的胸膛。
曹丕意识不清地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
和以往相比,这室内除了额外多出一个人的气息,并没有其他变化,
室外冷风依旧,可是他却头一回觉得严冬竟也并不难过。
“你放开我!”
少年使劲偏头想要躲避开对面人的钳制,最终还是没拗过,曹cao用力捏着少年的下颌把他的头硬生生掰正来直视他,
“孤宠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呸,你……唔!”
不容少年反抗,曹cao便掐着他的脖子亲下来,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在泄愤撕咬。
他曹孟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到不了手的。
那个晚上,主营帐内充斥着血腥味和惨烈的痛呼声,闻者皆紧闭双眼,不忍去听。
雪洋洋洒洒地下到后半夜,不但没减小,反而愈发过分起来,铺天盖地地卷着,要把这天地都笼罩住。
呼啸的风声将营帐内的声音逐渐盖没了声响。
那四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全都被知情者烂在肚里,再到后来,随着曹cao亡去,那些亲信死的死,该灭口的被灭口,一个个的也没了。
只有那唯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因好奇心去偷偷看了的曹丕。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他身旁,引得他忍不住地想干呕。
恶心。
极其恶心。
少年在战局上表现得太亮眼了。
一柄剑游龙走蛇,在乱战之中如鱼得水。
那又如何?
对于他这个父亲来说,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毁掉。
可是,为何要以这样的方式去折辱一个人呢?
他心底有一个荒唐又离谱的答案。
后来曹cao死了,魏军乱成一团,曹丕一人主持大局。
他忙了好几日,桌面的公文终于渐渐低矮下去。
撑着头,视线缓慢转动,从桌面到营帐的褶皱,再到一旁的武器架……目光在某个角落凝滞了一会,他忽然猛地站起,大步向外走去。
少年很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梦里没有牢固的铁链,没有再怎么也无法用身体温暖的被褥,没有那个让他提心吊胆整日不得安宁的人。
他仿佛回到了云蒙观,静静地坐在黑色的夜幕之下,看斗转星移,一回头,那些熟悉的人,就在他背后……
第一眼竟不是交错的铁栏,
面前的床帐,竟给他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被关的太久了。
赤脚踏上地板,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倒下去,腿软……
少年急忙用手撑住床沿,才没让自己砸在地上。
“你可以走的。”
曹丕立在门口看他,
少年对他的手指有些抗拒
他干脆抽出来
对不起
doi之后拿了玉佩
应该说曹丕小时候有快乐时光的 但是在曹cao之后又没有 他一直像个机器一样规划自己 行为做事都是按照既定程序
小将军教会他玩乐 让他回忆起除了恨以外的其他感情 所以他不会觉得冬天冷 会笑会哭会难过,会有恨以外的其他情感,不会一味追求权力,有了别的想要的东西去填充他空虚的心和理想,不然他就只能痛苦的活着,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草长莺飞,春意盎然。
他正是在如此有生机的一天死去的。
柳枝拂过脸颊,非但没让人感觉到春日的暖意,反倒让他想起那天刀锋划过脖颈的寒凉来。
他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曹丕,
在他的印象中,他这个儿子一向不喜欢在住处布置过多的东西,然而他现在光是走过这庭院,便是曲折地绕了好几段。
经过别有用心的设计,小小庭院竟宛若一个阵法一般,让人极易在其中迷失方向。
他不是主人欢迎的客人。
若是常人便也罢了,曹cao和蜀军交手,那孔明的八卦阵中也走上过那么几遭,他看着那道并不起眼的院墙,径直走过去,柳暗花明。
曹丕冷脸站在院口,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
“你知道孤要来。”
曹cao嘴角扯起一个笑,却僵硬到连自己觉得不适。
“不请孤进去喝杯茶吗。”
桃花树下摆好的茶桌小案,旁边炉炭火上正放着水壶,青烟袅袅,咕嘟有声。
曹丕不着痕迹地往侧边挪了一步,挡住曹cao探究的视线,
“正与好友赏春喝茶,谁曾料来了位不速之客。”
“就这么不欢迎我?”
曹丕挪开眼神,并不打算看他。
二人就这么不言不语地立在门口僵持着,
风忽的大了起来,桃花纷纷,落了满地。
“你……茶要凉了……”
曹cao叹了口气,
“究竟样的好友,怎么不让孤瞧瞧,藏得这样好。”
他把视线从曹丕脸上移开。
“您是好奇我的好友,还是好奇我在您不在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曹丕冷笑,
“原来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您的监视之下吗,现在您回来,我做了些什么,您会不知道?”
确有其事,他本不欲如此。
监视和控制,是他以前想要把曹丕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他这个儿子太过聪明和能干,这让当时身体每况愈下的他不得不对此忌惮。
现在呢?
为了找到缓和与曹丕关系的突破口,放了几个眼线,目的不同,可是在曹丕眼里,他这样的举动又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我……”
曹cao神色到底还是先软了下来,一朵桃花落入他手掌,瞬间便被碾得粉碎。
“孤……我知道你怨恨我,也不愿相信我。我之前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这并非……我的本意。”
指尖搓动,花汁黏腻,不论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去除那一抹令人不适的感觉。
即使那只是一片小小花瓣的汁液。
“子桓……我现在想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桃树的枝桠开始相互打架,那一缕自壶口上升的烟雾瞬间被撕裂开,在风中四散。
曹丕背过身看那不再沸腾的炉子,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您请自便。”
说罢做了一个手势,
“您不是好奇我的友人吗?哦……如果说金屋藏娇您是不是会更感兴趣?”
曹丕一面往里走一面说着,
“我怕您知道了会大发雷霆。”
房屋里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曹cao闻声望去:
“你……”
“别来无恙,魏王。”
仿佛是久远的记忆突然发了声,又与现实渐渐重合。
少年被曹丕牵着走向他,面上古井不波,仿佛只是见到一位无关紧要的人。
曹cao张了张嘴。
不合时宜的记忆一股脑涌了上来,
敌营的传闻,首次交战……
客将风雪中那翻飞衣袂,刀剑的碰撞,拉他冲出重围手心的温暖……
庆功宴上酒的醇香,高声大笑,羽觞相错……
彻夜交谈,烛光笼罩下意气风发的眼眉……
拉拢之心再而三被拒绝,怒不可遏,偶然瞥见的腰线……
皮rou撞上墙壁的闷响,唇齿间的疼痛,掌下愈来愈小的抵抗……
黑暗中锁链的碰撞,惨叫,皮rou撕扯的声音,滴落在人身上温热的液体,从营帐中出来时再大的风也带不走的血腥味……
走马灯似的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心尖鼓动的声音愈发震耳欲聋,视野变成小小一个圈,少年那一双黑睛在其中越来越大。
他突然回忆起曹植的那番话:
“子健也不知兄长心底到底如何想,只是在父亲回来之前,兄长日日都去父亲房中,一待便是几个时辰。想来……兄长应当也是……思念父亲的……”
放屁的思念!
那是我的。
他想,
那原本是我的。
面前两人相交的衣袖和回忆来回闪现,
他死后他的儿子把他穷极手段也没能制服的人带了出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
往前走……
往前走……
那不是你的东西……
去抢回来……
曹cao缓缓闭上眼睛,暴戾和悔恨从他喉中涌出,发出急促的嘶嘶声。
曹丕对他不是曹植所说的那样,他还是恨他,比他想象中的更恨他。
只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的捏造的美好妄想罢了,
那少年呢?
“想必您十分满意。”
曹丕摩挲少年的手腕上突出的伤痕,粉色的rou被他打着圈揉搓,渐渐泛了红。
他又伸手去拨弄少年的手指,就这么在曹cao的面前,漫不经心地一个一个指节的捏着。玩够了,就把手指插到少年的指缝里,与他交握。
他毫不在乎曹cao会怎样。
“我们还有事要做,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