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题:未婚母亲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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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川神色未变,站直身形,唇角微微收紧,眼底隐隐透着一抹冷意。 “对方辩友在讨论福利资源时,将‘未婚母亲’的困境定义为一种‘资源消耗’,但请注意,未婚母亲的困境不仅仅是一个经济问题,它更是一个社会公平和人权的问题。” 她轻轻敲了敲桌面,语速依旧平稳,但语气已然锋利:“社会资源有限,并不意味着可以无差别地剥夺某些人的基本权益。” “如果未婚母亲的孩子因为福利缺失无法获得良好的教育,那他们长大后是否更容易陷入贫困?如果未婚母亲因为就业歧视而失去养育能力,是否会导致更多社会问题?我们是否愿意看到一个社会,在面对困境时,唯一的反应就是‘这是个人选择,自己负责’?” 她微微侧头,目光锐利:“那么请问,对方辩友,一个社会若只将‘个人选择’作为推卸责任的借口,那它的公平性何在?它的未来何在?” 她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会场,台下有观众微微颔首。 正方三辩显然被她的反驳激起了更强的战意,他毫不客气地提出质问: “对方辩友一直在强调社会的责任,那我想问, 一个社会到底应该承担多少责任?是让所有未婚母亲都能免费生育,免费抚养孩子,免费上学?还是让所有人都必须为别人的选择买单?* 如果社会无条件提供这些福利,是否意味着个体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决定,而不考虑后果?” 尹鲸川不疾不徐地看着他,眼神深邃如夜。 她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社会的责任,不是让所有人‘免费’得到一切,而是确保基本的公平与生存权利。” “当我们讨论社会责任时,我们并不是在要求福利无上限,而是在质疑——为什么一部分人因为‘身份’而被剥夺了基本权利?” 她直视着对方辩手,嗓音微微压低,却更具穿透力:“请记住,未婚母亲的困境,不是她们‘需要’更多,而是社会‘给予’得太少。” “生育是一种社会行为,而非纯粹的个人行为。一个社会如果不能为每一个降生的生命提供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那它的公平性在哪里?它的文明性又在哪里?” 她缓缓扫视全场,最后落在评委席上:“我们不能在生命诞生后,才去衡量母亲的‘责任’,却对社会责任的缺失避而不谈。” “因为,一个生命的价值,不该取决于他是否‘在正确的时间出生’,而应该得到平等的对待。” 全场寂静了一秒,随即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尉迟晟的指尖轻轻蜷紧,盯着她的目光复杂难辨。 她站在聚光灯下,锋芒毕露,言辞如利刃,每一句话都在拨开现实的裂缝,让光透进去。 她不只是辩论,她是在试图重塑一种社会规则。 而他,甘愿沉沦在这样的她之中。 尹鲸川的最后一句话落下,全场一片沉寂,紧接着,掌声铺天盖地地响起。她的语气不疾不徐,锋利又沉稳,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然而,正方辩手的脸色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他们的逻辑被她层层击破,攻辩节奏完全被带乱,无法回击她的论点,反驳的力度也明显下降。台上,正方三辩的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了几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带上了明显的不满和愤怒。 他站起身,嗓音透着些讥讽和不屑:“对方辩友的观点确实很……理想化。”他刻意停顿,拖长尾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语气带上了明显的冷嘲,“但是现实不会被理想打动,社会福利更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糖果雨,张嘴就掉下来。你这么天真,倒也符合你的身份。” 他微微侧头,看向评委席,声音悠然地继续:“毕竟,一个从小地方考进名校的女生,天生就喜欢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话音刚落,全场瞬间安静了一瞬。 观众席里,尉迟晟原本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这句话,手指猛地收紧,目光危险地眯起。 但对方的攻势还没停。 “当然,你的人生选择也挺有趣的。”正方三辩突然冷笑了一声,眼神戏谑地看着尹鲸川,“从小城市来到大城市念书,身边围绕着各类优秀的精英,结果呢?你偏偏和一个被你从小地方带出来的男人在一起。”他嗤笑了一声,语气透着刻意的轻慢,“要么是你的眼光真的很独特,要么就是,你自己也不相信你能找到更好的。” 台下有人吸了一口凉气。 这已经不再是辩论,而是彻彻底底的人身攻击。 但正方三辩显然不打算停下,他微微挑眉,继续讥讽道:“说到底,你今天在这里大谈特谈社会责任,强调未婚母亲不该承受困境,可你自己呢?”他的嘴角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你现在谈恋爱的对象,不正是一个典型的、将来很可能让你成为未婚母亲的男人吗?” “如果哪天你怀孕了,你确定他不会跑吗?等你生下孩子,被社会贴上‘单亲mama’的标签,你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撒泼打滚地说‘社会对我不公平’?”他的语调轻飘飘的,透着一股深深的鄙夷,“还是说,到时候你会继续站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讨论社会福利,而不是哭着喊着要别人帮你养孩子?” 台下的观众席瞬间炸开了,低声议论此起彼伏。 “靠……这家伙太过分了吧?” “这都不算辩论了,纯属在羞辱人了。” “这也太没品了吧?” 尉迟晟的指尖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骨节泛白,眼底的暴戾瞬间溢出,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本能地想要站起来。 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失控,心头的怒火灼烧着他的胸口,恨不得直接掀了这场辩论,把台上的那个狗东西按在地上打到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但下一秒—— 台上的尹鲸川微微侧了侧头,看向正方辩手,嘴角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站起身,双手轻轻搭在桌上,神色平静,眼神清亮而沉稳,带着淡淡的审视。 没有愤怒,没有慌乱,甚至连语气都没变,温和得仿佛是在跟一个迷失的小孩解释世界的规则。 “对方辩友。”她的嗓音平稳而清晰,在全场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有力,“刚刚你的发言,终于让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她顿了顿,微微侧头,神色带着些许困惑:“原来,在你们的逻辑里,未婚母亲的困境并不是社会责任的缺失,而是她们‘自作自受’?她们如果成为单亲mama,那就是‘撒泼打滚’?如果她们寻求社会支持,就是‘不负责任’?” 她轻轻笑了一下,语气平缓:“按照你的观点,一个人一旦做出了选择,无论后续发生什么,都只能由她自己独自承担,而不是由社会提供支持。” 她微微眯起眼,目光冷了几分:“那么,我想请问对方辩友,如果有一天,你的家人遭遇车祸,受伤严重,需要高昂的治疗费用,那是不是意味着,‘谁让他们选择出门了’?‘这是他们自己的责任,社会没有义务帮助他们’?” 正方三辩的脸色一变,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反驳,但尹鲸川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再比如,如果你未来创业失败,负债累累,想要申请政府提供的再就业支持,是不是也要有人站在你面前,嘲笑你‘自己选的路,别来撒泼’?”她的声音不紧不慢,眼底透着一抹锋利,“如果你觉得社会责任的意义,只是用来支持‘正确’的人,而不是帮助所有人,那这本身就已经违背了公平的原则。” 她停顿了一秒,语气微微一顿,最后一句话落下,干脆利落,如同刀刃划破空气—— “社会不是用来审判人的,而是用来保障人的。” 空气仿佛被她的声音冻结了片刻,全场一片死寂。 但她的目光仍然沉静,仿佛刚刚不过是随手拆解了一道毫无难度的题目。 紧接着,她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过,我倒是对对方辩友的发言,产生了一个很大的疑问。”她缓缓道,目光落在正方三辩身上,语气透着几分无辜的疑惑。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男朋友呢?”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炸开了! 台下的观众席里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而正方三辩的脸色则是瞬间僵住,嘴巴张了张,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将话题引向这里。 但她仍然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轻轻地笑了一下,嗓音清澈柔和,带着点仿佛真心实意的感叹:“你该不会是……嫉妒他吧?” 正方三辩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 但尹鲸川没有给他插嘴的机会,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嫉妒他又高又帅,特别能吸引人?”她歪了歪头,微微眯眼,像是在认真思考,“毕竟,他确实挺优秀的,而且他居然选择了我做他的女朋友,我人生简直发了。” 她的表情是那种带着恰到好处的自谦,又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炫耀,天真又诚恳,简直让人无法反驳。 台下观众席里,笑声开始蔓延,不少人直接笑出了声,就连评委席上也有人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但她的神色依旧坦然,微微收敛了一点笑意后,忽然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当然,他能选择和我在一起,是他对我的接纳,我真的很感激。” 她微微颔首,露出一副“我非常珍惜这段感情”的谦卑模样,认真地说道:“所以我得好好赚钱,不然哪天他要是被哪个富家千金抢走了,我可怎么办?” 她说得极为自然,甚至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焦虑。 但问题是——她的脸太漂亮了,精致得像个甜美洋娃娃,哪怕说出再谦卑的话,也根本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这一瞬间,全场的笑声彻底爆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是认真的吗?!” “她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凡尔赛啊!” “啊哈哈哈,这个正方三辩怕是要被气死了!” 尉迟晟坐在观众席上,指尖缓缓地松开扶手,盯着她的目光深邃莫测。 她站在舞台中央,身形挺直,脸上带着一点点懒洋洋的笑,仿佛轻松自如地拆解了一道数学题,优雅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世界很大,她的逻辑很冷静,但她的维护却是毫无保留的——哪怕这场辩论只是一次比赛,她依旧毫无犹豫地站在了他这一边。 而她最后一句话,更是精准地让正方三辩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她轻轻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语气温和:“毕竟,我也挺羡慕对方辩友的。” 她歪了歪头,声音带着一点无奈的惋惜:“你这一生……应该是不会体验到‘被女人抢’的感觉吧?” 轰——! 全场掌声雷动,笑声此起彼伏,连评委席上的教授们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正方三辩的脸色已经铁青,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掌声和笑声像潮水一样在会场内涌动,掩盖了一切声音,但尉迟晟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台上的尹鲸川。 她站在聚光灯下,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表情从容,眼神清亮而锋利。她刚刚用最温和的语气,将对方的攻击拆解得干干净净,让那个正方辩手灰头土脸地站在那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而她的维护—— 她笑着说,“他能选择和我在一起,是他对我的接纳。” 她微微叹息着说,“我可得好好赚钱,不然哪天他就得被哪个富家千金抢走了。” 她甚至一脸惋惜地对那个狗东西说,“你这一生,应该是不会体验到‘被女人抢’的感觉吧?” 台下的观众席爆笑成一片,而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松开扶手的。 指尖的力道散去,他靠在座椅上,视线紧紧锁在那个站在台上的女人身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该生气的。 她被当众羞辱,她的过去,她的选择,她的感情——都被人随意践踏,而他却只能坐在这里,看着她被别人评判,什么都做不了。 他该冲上去,把那个狗东西的脸按在桌上,狠狠揍到他满嘴是血,像一条狗一样滚下辩论台。 可是她却不需要。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被影响分毫。她只用几句话,轻而易举地拆解了所有恶意,把对方逼得哑口无言,甚至让对方沦为全场的笑柄。 她甚至还——笑着夸了他。 她用一种完全无法反驳的口吻,说“他长得高,长得帅,特别能吸引人”,说“她追到他,她人生简直发了”,甚至在别人眼里,她还要“努力赚钱”,才能不被富家千金抢走他。 cao。 cao他妈的。 他狠狠地舔了舔虎牙,骨子里那股莫名的燥意像是潮水一样翻涌上来,堵在他的喉咙里,让他快要窒息。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开始发烫,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心脏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狠狠地揉了两下。 她在维护他。 在所有人面前,用一种她最擅长的方式,坚定地站在了他这边。 她用冷静的逻辑和锋利的语言,干脆利落地拆解掉所有恶意,而不是撒娇,不是软弱,不是退缩。她甚至根本没让他站出来,而是自己扛下了所有问题,反手就让对方成为全场的笑柄。 甚至还——把他夸了一通。 他蓦地低下头,抬手揉了揉鼻梁,眉头蹙了一下,指尖微微用力,仿佛想要把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情绪都揉碎。 妈的。 她怎么能这么玩弄他? 他刚刚差点想冲上去揍人,结果现在—— 现在他只想把她摁在墙上亲到哭。 他想揉乱她的头发,想咬她的唇角,想让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想让她那张一向冷静得过分的嘴巴,带着一点求饶的意味,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但他只能坐在这里,看着她。 他的手指抠着裤缝,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莫名的躁意在胸口里翻滚不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压抑不住地烧得他发烫。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台上的她,呼吸一点点加重。 她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地维护他? 怎么能在所有人面前,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 她的世界本该是冷静的、客观的、属于强者的——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她偏偏毫不犹豫地把他放了进去,紧紧地、坚定地护着他。 她他妈的,早就把他困住了。 他根本逃不掉,也不想逃。 舞台上的辩论已经进入总结环节,尹鲸川的声音依旧冷静而坚定。 可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乱了。 他仰起头,闭了闭眼,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低低地骂了一句:“……cao。” 然后,他靠在椅背上,嘴角缓慢地勾起了一点笑。 ……妈的。 这场比赛结束后,他要把她拖走。 然后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狠狠地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