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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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闷油瓶只是普普通通的去巡山,还留了字条三天回,结果到第二天,小花就把我夺命连环call叫到了杭州,说是以前的盘口出了点问题,要我去售后。 我给闷油瓶和胖子发了信息,就动身去了杭州。 原本预估至多半个月就可回程,结束那天我去爸妈家吃饭,正巧遇上二叔,又被抓了壮丁,只好把行程又延后。 没成想,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海客趁我不在,不知道给闷油瓶做了什么思想工作,竟把他忽悠得同意去香港一趟,来找我批条子。 闷油瓶想去,我虽然心里不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嘱咐他注意安全,要每天晚上给我打视频电话报平安,如果张海客有任何不对就打晕他跑回家。 闷油瓶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听了我的话嘴角上扬了一个像素点,用那两根长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贴了贴,然后按向摄像头,给了我一个手指吻。 张海客原本听了我的话气得不行,但是碍于闷油瓶在只能小声骂骂咧咧,此时看到闷油瓶的动作,顿时面色一僵,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我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装作没看到和他说了拜拜。 这闷油瓶子和我在一起之后和开窍了似的,这还有外人在呢,搞得这么亲密,怪不好意思的。 又过了几天,我和闷油瓶都不在,胖子一个人在雨村呆得没意思,正好快赶上农忙,他就去广西给他老丈人帮忙了。 这一来二去的一折腾,等我再见到闷油瓶竟已经是两个多月后的事情了。 从长白山下来之后,我和他分别的时间至多不超过半个月,我们俩搞在一起之后更是过分,分别时间不会超过五天,如今两个月没见,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和闷油瓶同一天回来,我先到家,还没来得及歇歇脚,就听到院门一响,闷油瓶回来了。 他没什么变化,穿着休闲服,背着进山常用的背包,好像只是平常巡山回来。 我站在屋檐下面,笑着叫他:“小哥,回来啦。” 闷油瓶点点头,站在门口看了我一会,把院门关上。他进屋放好背包,又把外套脱了,洗了手,才来抱我。 两个月没见,虽然每天打视频,但是隔着屏幕到底还是不一样,这闷油瓶子也是想我了。 我们俩静静地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我心情很不错,拉开一点距离仔细打量他,脸没什么变化,头发长了一点,显得更像大学生了。 闷油瓶也看我,轻轻吻上来,嘴唇和我贴在一起,含吮我的下唇。我们浅尝辄止地亲了很长时间,直到我有些气喘,偏头躲避,闷油瓶不依不饶地追。 我被他逗笑了,轻轻推他,道:“小哥,等等,屋里这么久没住人,还得收拾呢,到时候晚上没法睡……” 说到一半,我意识到这话太像求爱了,不由得停下来,有点不好意思。 闷油瓶也笑了一下,在我脸上亲了亲,放开我,去拿扫帚和拖把。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摸了摸脸,进卫生间去找抹布。 一个来月没住人,客厅有股隐隐的潮气,得通风打扫。卧室里做了防潮,而且闷油瓶走之前把我俩的床铺换了新的还铺了防尘布,只用打扫浮灰就可以直接睡。 忙活了半个下午,总算是收拾得能看了,除了胖子的床,等他回来自己弄。 家里什么都没有,就翻出来一点挂面和罐头,我也懒得买菜,去地头和一家关系不错的农户打了个招呼,拔了两根小青菜。 农村就是这点好,邻里乡亲的想吃菜了随便拔,也没人说什么。 糊弄过晚饭,我和闷油瓶就各自进了浴室。 这么长时间没见,肯定是要搞波大的,我们没有浴缸,如果在浴室就开始,那只能站着,我这舟车劳顿的肯定撑不住,体验不好,还是得去床上。 说来离得远的时候好像也没多想他,可当真正见了面回过味来了,那种冲动简直不受控制,下午打扫的时候我都不敢多看闷油瓶挽起袖口的小臂,怕直接和他白日宣yin。 洗着洗着我就硬了,看着浴室里的润滑剂本想自己准备一下,又想起闷油瓶的发丘指,那滋味回想起来小腿肚子都发抖,还是决定不浪费时间,衣服都没穿就出了浴室。 闷油瓶去的是主卫,在我们卧室外面,他速度和我差不多,也刚好推门走进来,只是他比较要脸,还围了一条浴巾。 我一下子扑上去,咬闷油瓶的嘴巴,闷油瓶稳稳接住我,乖顺的任我咬,倒是还沉得住气。 他身上还带着湿热的水汽,嘴唇被熏蒸得软软的和果冻似的,我含着吸了好一会,才深入去勾他的舌头。 闷油瓶也毫不客气,用牙齿轻咬我,把我舌头顶回去,舌头轻舔我上颚,很痒。 我又不服输地去勾他,你来我往地舔,火热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空气都仿佛烧着了。 所有的思念好像都堆在这一刻集中爆发,不知道闷油瓶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此时可以说是yuhuo焚身。 我一边亲一边乱摸闷油瓶的身体,摸到后腰,顺手把浴巾扒下去扔了,还掐了他屁股一把。左肩的麒麟踏火焚风,看来他也差不多。一路啃下去,肌rou口感结实弹牙,我很满意。 闷油瓶的核心肌群非常结实,穿上衣服看不出来,得靠手摸才能感觉出其中蕴含了多大的力量。 就像我自己的腰摸上去虽然也有肌rou,但能感觉到肌rou的间隙和发力时的不稳定;而闷油瓶的腰简直就像铜浇铁铸一般,每个简单动作都会牵动无数肌群,储备的力量极大。 他每次正面上我我都喜欢把手放在他身上乱摸,感受肌rou发力,闷油瓶大概也很了解我的性癖,每次都纵容我。 我们唇舌绞缠着,闷油瓶带着我往里走,腿绊着腿倒在床上,我抬腿去勾他的腰,拿下半身蹭他,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他翻出润滑剂就挤在我下面,伸手握着我们俩一起撸。 太久没搞,身体非常敏感,闷油瓶的手很粗糙,他一手把我们握在一起撸,一手玩我的胸。 他用手卡在我胸肌下缘往上推,我还是有点料的,硬是被挤出一团软rou,他手劲很大地揉那一团,皮肤都搞红了,又来揪我的rutou。 我呼吸粗重,下面虎口刮过冠状沟搞得我一个激灵,张口就要叫,我压着嗓子叫了几声,就注意到闷油瓶耳朵很快红了。 闷油瓶其实服务意识非常好,随时都能照顾我的感受,刚开始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干这事到底爽不爽,因为他表现得实在是像迁就我,顾着我的状态随时都能停,硬着都能睡着。 秉持着人长嘴就要说话的原则,我就这个问题和闷油瓶进行了深入探讨,闷油瓶一开始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委婉的暗示他技术不行搞得我不爽。 等我鸡同鸭讲地解释半天,他终于明白我在问什么。 他面色颇有些古怪——我通常称这种神情为不好意思——地和我说,他确实没那么在意rou体上的刺激,但是他想让我爽,同时看到我的反应也会让他爽。 当然闷油瓶的原话没有这么直白,但是我属实是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搞精神高潮挂的,看我高潮脸比实际cao我还爽。 所以我在他面前总是要坦率些,闷油瓶有点癖好不容易,我俩关起门来zuoai做的事,又没有外人,不至于连这点都不满足他。 我粗喘着让他直接来,别浪费时间,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直起身把我两腿分开折着推起来,又挤了一堆润滑到我后门。 闷油瓶的发丘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他太了解我的身体,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我玩得浑身打战,我不想这么快射出来,连忙去阻止他。 “嗯……小哥,可以了,再搞要射了。” 我翻身过去,拿被子叠好趴上面,让闷油瓶从后面来。我想他得紧,今晚肯定不止做一次,得节省体力。 没想到闷油瓶又把手指插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想先把我弄高潮一次。 身体本就已经很兴奋,他加快速度摇动手指,我很快就受不了了,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呻吟,绷紧身体准备迎接高潮。 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闷油瓶瞬间把手指抽走,我几近窒息,屁股甚至往后追了一下,也没能留住他的手指。 还没等我开骂,后门就抵上来一个硬热的大东西,缓缓往里插。 我靠,闷油瓶要直接把我插高潮吗,搞这么刺激。 yinjing把整个肠壁撑开,但是到底不如手指灵活,他又动得慢,刺激没有那么强烈,我不知道闷油瓶想干什么,但是这种温吞的cao法我根本到不了高潮。 我憋着一口气,忍得浑身发颤,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闷油瓶安抚地摸摸我的腰背和小腹。 我反手去抓他的手腕,艰难开口,话音被喘息冲得散乱:“小哥、快……要到、cao快一点……” 闷油瓶握住我的手,火热的气息贴近,他俯身吻我的肩背,没有回应,依然用很温吞的节奏cao我。 闷油瓶guitou每一次刮过前列腺,快感就多一分,高潮的过程被无限拉长,身体敏感到了极点。 我的yinjing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前期准备,跳动着吐了一口又一口黏液,却迟迟到不了顶。 快感越累越高,我甚至感到恐惧,慌乱地向后摸索闷油瓶。 他像有读心术一样,把我上身托起来往后仰,重心靠到他身上,把我的身体稳稳当当撑住了,十分有安全感。 姿势一变动,由于重力作用,闷油瓶的jiba狠狠捅到深处,我后面一缩一缩地含着他,几乎是我自己的肌rou收缩挤压着前列腺把自己送到了高潮。 似乎高潮的界限也没有那么清晰,我在闷油瓶怀里无力地痉挛抽搐,根本憋不住呻吟,实在是太敏感了,每一次挤压按摩都给我送上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只能感受到闷油瓶一直握着我的手,背后是他震颤的心跳,我心甘情愿被他送上快感地狱。 这两个多月我自慰都只有一两次,闷油瓶不在身边,总觉得自己搞得没意思。 因此我绷着脖子,断断续续射出来很多也很浓,闷油瓶伸手帮我把最后一点打出来,一团一团浓稠的白液糊在我肚子上,被闷油瓶抹开。 我还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且剧烈的前列腺高潮,心脏咚咚咚地跳,不知道高潮持续了多久,我全身肌rou都还在胡乱地抽动,希望看起来不会像癫痫发作。 闷油瓶已经搂着我重新趴了回去,他好像很喜欢我的反应,不停亲吻我的肩膀和后颈,看我缓过来,又来亲我的嘴。 我有气无力地回应他,能感觉到他很兴奋。我不禁头疼,我难道真把他开发出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吗,如果每次都这样搞我这小身板怎么撑得住? 缓了一会,我向后拱他,示意他继续。 闷油瓶才刚开始,插进来就被我高潮的肠壁吸了一通,想必也憋得慌。 闷油瓶摸摸我的头发,手扶着我的胯跪立起来,缓缓顶腰,我上半身全陷在被子里,送胯去迎合他的动作。 这样慢悠悠地搞了一会,我开始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刚才经历了如此畅快的高潮,可是身体还是像欲求不满一样,从内部泛出痒意。 我肚子里面痒的要命,不由自主地翘高屁股向后去迎闷油瓶的jiba,屁股rou拍在他的胯上啪啪作响。 每次我向后撞去,闷油瓶的guitou都能触及我肠道深处最痒的那个点,轻轻碰一下,我就一哆嗦,酥麻的爽感刚好缓解那种酸痒。 我不自觉的希望闷油瓶能对着那个点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地撞,可是这挨千刀的,双手轻轻搭着我两边胯骨,只八方不动地略微挺腰配合我的动作,没有任何主动的意思。 我咬牙,这老小子太能忍了,和他犟是没有结果的。 于是我手臂慢慢撑起来,将重心放在下半身,大腿发力带着自己慢慢前后律动。 一开始我还配合着呼吸,频率尚且能控制,可是很快我就发现这样不行。 这几年锻炼下来我虽然体脂降了,但身上的肌rou厚实了很多,臀大肌也不例外。 当我撞在闷油瓶胯上的时候,由于惯性他会进得很深,但很快被挤开的屁股rou就会归位,使他不能全插进来,guitou在最深处一触即走,痒意缓解一瞬然后加倍涌上来,钓得我都快疯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更重更快地前后律动,甚至撞得闷油瓶身体都随着我轻轻摇晃,以期能更长久地刺激到那一点。 我的体力支撑不了那么久,很快大腿肌rou开始酸麻,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身体快渴疯了,我疯狂喘息,机械性地重复着动作,我出了太多的水,滑腻腻的感觉大腿都沾湿了。 我朦胧中向下看去,我的jiba不停渗出腺液,被我的动作带得乱晃,甩得到处都是。 在我呼吸混乱,已经意识模糊全凭本能的时候,闷油瓶两根长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腰侧,他轻声道:“吴邪,慢一点。” 我一个激灵,上半身瞬间脱力趴下去,只剩屁股高高翘着,浑身发颤。 我哆哆嗦嗦地说:“小、小哥,好痒……里面好痒……你、你来动……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胡乱描述着自己的感受,最后几乎成了呓语,也不知道闷油瓶听懂了没。 然后我感到闷油瓶的两只手下移了一点,两根大拇指一左一右掰开了我的臀瓣,将xue口扯到极致。 接着他腰上用力,配合着手臂后拉,roubang深深地撞进去,一下子顶在最爽的地方。 “啊啊——小哥、小哥——!好舒服!好舒服啊!重一点、求求你再重一点————” 这一下进得太深,我的呓语戛然而止,整个人都是一抖,我不由自主啊啊哭叫起来,几乎要吼破嗓子。 闷油瓶不管我如何鬼哭狼嚎,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像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一样,jiba顶到最深,转着腰上下磨一磨,然后退出一点,再顶进来,再磨,直把我折磨得不似人形。 我叫了一会就不叫了,眼珠半翻着,两手攒在胸前嘶嘶地抽气,身下早在闷油瓶开始动作时又开始滑精,一直断断续续喷着液体,我不知道是什么也懒得管。 闷油瓶cao了一会,可能是觉得我抖得太厉害,他把我下半身往上提了提,牢牢架在他大腿上,加重力道凿我。 我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膝盖悬空,只剩脚尖点着床,刚才那种极度敏感的感觉再次出现,过量的快感塞进身体,我大脑昏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和闷油瓶搞在一起好几年,关于性最开始我俩都没啥经验,但是得益于我优秀的互联网检索能力和行动力,我们尝试了很多,慢慢才确定了最契合的方式,性生活一直很和谐。 但是很偶尔,我们也会搞点不一样的。 例如我和闷油瓶有大概几个月一次的放纵日。我们会心照不宣的禁欲几天,等待身体感受快感的阈值被拉低,然后选择不被打扰的时间和私密安全的地点进行更放肆的性爱。 第一次和第二次高潮会来得快而激烈,等做到第三次或第四次,双方都没那么容易射了,闷油瓶会开始长久且温和地刺激我肠道内的敏感点,让我的身体维持在高潮前的状态。 逐渐的,我会进入某种恍惚的状态,类似于接收过量费洛蒙的眩晕,身体和思维都极度兴奋,我可能会接连不断地高潮,或是一直处于高水平的快感之中。 这种时刻我可以全身心的放松,去接收闷油瓶给我的一切,我也能感觉到,通常在这种时刻,他也处于某种程度的失控状态。 当然缺点是每次搞完我都会极度困乏,体力消耗过大,睡眠时间可以超过十个小时,倒不至于真的爬不起来,只是身体和精神极致的懒散让我不想动。 闷油瓶在有意控制这种事发生的频率,刚接他回来的那两年,他有时会借助这种状态帮我放松,现在我已经不需要,所以我们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 我现在的状态和那种时刻很像,但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可能两个月实在太久,我从没有在一开始就达到如此强烈的高潮,更没有如此强烈的渴求闷油瓶的触碰。 我的脑子还保留着部分理智,无数思绪在我脑中搅成浆糊,我想他温热的身体,鼓胀的青筋,他的眼神,他的声音,我需要他,我迫切地想要告诉他我需要他。 但是身体和思维脱节,我絮絮叨叨,从十几年前每一次见面说起,颠三倒四地讲他每次救我,每个眼神,每个幻境,我想告诉他那十年中的一切,我想问他你明白吗?你清楚吗? 破碎的喘息和哭音灌入耳膜,我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所有话语都含混成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但是闷油瓶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没关系,他一定懂,他早就懂了。 漫长的潮涌之中,我彻底放弃挣扎,温驯地趴伏着。 我拽着他一只手,放在脸上,他的手大,可以把我大半张脸都盖住,我下意识寻求安全感,用所有感官确认他的存在。 房间里皮rou相撞的声音太大了,清脆的啪啪声还混杂黏腻的水声,我庆幸因为担心神经衰弱在卧室做了专业声学隔音——不,不重要了,即使被听到也没有关系,最好让全世界都知道闷油瓶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闷油瓶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我已经把他的手塞到了嘴里,手指插进喉咙使劲吮吸。 我把他的手从嘴里拔出来,手指包括半个手掌上都是湿亮的唾液,非常粘稠,指缝之间几乎成膜。 “对、对不起……小哥……把你的手弄脏了……” 闷油瓶平时非常爱干净,我有些不好意思,磕磕巴巴地道歉。 当时我以为我是顺畅的说出了这句话,事后我问闷油瓶,他说他实际上只听懂了对不起这三个字。 闷油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常强硬的把我两条手臂拉下来,规矩地置于身侧。然后两手犹如铁钳一般把我制住,背后是他guntang的胸膛,强烈的挤压感几乎使我窒息。 长久训练带来的条件反射和身后这个人带来的安全感在我脑中天人交战,但无论我挣扎与否,对闷油瓶来说都没有区别。 姿势根本不影响闷油瓶的发力,他非人的力量可以使他在各种情况下完成高难度动作。 我双腿也被他紧紧夹着并在一起,这个姿势他那孽根存在感很强,两瓣屁股和肛口嘟在一起夹得特别紧,估计也是给他shuangsi了,凿得我快陷进床垫里去。 不知怎么回事,这个角度非常对味,闷油瓶幅度很大的cao我屁股,每一回都正正好从前列腺上顶过去,高潮刚过前列腺还敏感得不行,力道太大,我受不了,而且最里面也痒得厉害,这个姿势又cao不到了。 但我全身大关节都被他制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扭动手腕艰难地去抓他的胯,嘴里呜呜啊啊地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闷油瓶更不可能听懂。 “吴邪,哪里更舒服,告诉我。”闷油瓶声音哑了,热气喷到我耳朵里,我头皮一麻,多年形成的条件反射强迫我开口:“里面……啊啊……cao里面……呜啊……没cao到……求你……” 闷油瓶听了,腾出一只手,抓我两只手腕绕到屁股上,命令道:“自己来。” 我脑中顿时天旋地转,除了下地,闷油瓶很少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兴奋得浑身发抖,不由得乖乖照做,两只手死命扒开自己的屁股。 闷油瓶浑身肌rou隆起,极具攻击性,然后腰腹用力下压,死死碾住最里面的敏感点,那种感觉简直没办法形容,我眼神一下就散了,瞬间脖颈后仰,眼睛往后翻,我疯狂颤抖一阵,前面当即涌出一大股水。 肠壁也是一阵毫无规律的颤抖绞缠,闷油瓶被夹出低吟,像野兽一般急切地舔我下巴。 被推到极限的快感让我浑身轻飘飘的,我恍惚地被闷油瓶抱紧,感官都不甚明晰,只知道非常爽。闷油瓶等了一会,等我开始正常喘气就又动了起来。 他不再大开大合地cao我,而是进的很深,几乎要把蛋都塞进来,重重顶在最里面那一点,转腰慢慢地磨。 那种长久地等待后被满足的感觉逼迫我发疯,我大张着嘴,发出那种喉咙被掐住一样的吸气声,口水流的一下巴都是,迷乱地向后面蹭他的肩膀。 身体里的液体源源不断被挤出来,我前面失禁一样喷了一大滩,闷油瓶还不停,我想求他,但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他也不管,掰着我的脸吸我的舌头。 不知过了多久,闷油瓶放开了我,我几乎失去意识,数不清高潮了几次,身体松散地瘫下去。肚子里面涨涨的,闷油瓶全射里面了。 我们抱着休息了一会,闷油瓶把体重全压上来,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我恍惚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射了。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糟蹋透了,闷油瓶抱着我换了个干一些的位置,把我摆成侧躺,拉开一条腿,又cao了进来。 后xue已经很软,我只感觉后面一胀,闷油瓶就整根进来了,我彻底脱力,无意识跟着他的动作发出哼哼。 刚泄过一次,没那么着急了,闷油瓶一边慢慢动腰一边俯下身舔我胸,他的发尾还有些潮,扫在我胸口冰冰凉的让我打了个激灵。 经过短时间强刺激以后,虽然快感还是很强烈,但是触觉其实是发木的,很多微细神经末梢会被弱化,这是身体的防御机制。 我感觉闷油瓶在咬我的胸肌,咬下去的时候其实没多痛,松开之后细密的钝痛才漫上来,很快我整个胸口都被他咬红了,他又咬着乳晕往外扯,舌尖拨弄rutou,其实我的胸一点都不敏感,但是现在被他玩得一跳一跳的发胀。 我闭上眼睛轻拧着眉,胡乱抓住不知道被子还是枕头把脸遮住,随便闷油瓶怎么玩。 闷油瓶不太满意我的反应,往我身前探了一把,我那jiba还硬得跟铁棍似的,潮吹了都没软。 闷油瓶往手上倒了些润滑剂,就来揉我的guitou,他五指成碗状,强迫guitou挤进手心,然后一边手心摩擦马眼一边用指尖抓挠冠状沟。 我cao,我哪受得了这个,当即榨出最后一丝力气惨叫着去掰他的手,可惜我就是大腿也拧不过闷油瓶的胳膊,更别提我被他顶得一耸一耸,手上还滑溜溜满是润滑。 我束手无策,只能拼命用指甲掐他挠他,哭得越来越凄惨,隐约记得喊到要死了救命的时候闷油瓶“啧”了一声,左手来捂我的嘴。 我全身抽搐,尖锐到发痛的快感瞬间击穿我的神经,我好像又射出一股,顿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闷油瓶俯下身,手臂捞着我一条腿的膝弯压到胸口,用体重压制我的动作,换舌头堵我的嘴。 我也顾不上下面了,双手去搂他,死死按着闷油瓶的后脑勺,吸他的舌头,舔他的口腔。闷油瓶应该也快到了,动作很急切,舌头快舔到我喉咙,哭叫都闷在里面,听起来非常糟糕。 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放了手,捧着我的脸专心接吻,我那东西夹在我们两人之间,可怜巴巴的流不出什么东西了。 可能因为射了太多次,尿道里面很酸麻,逐渐变成了钻心的痒,痒得我失去理智,我甩头躲开闷油瓶的吻,伸手去抓自己的jiba。 我嘶嘶地抽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心只想快速缓解这种痒,抓着自己的东西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马眼里抠,发现进不去,又抓着yinjing乱揉,下狠手撸,期望从外面能够挤压尿道。 闷油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看我下手太重就来阻止我,抓着我的手腕按在两边,我崩溃地哭喊,左右甩着头尖叫让他放开。 闷油瓶本来也干得上头,快射了,看我状态不对,硬生生停下来,问我怎么了,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挣扎痉挛,屁股迎着他的jiba往上撞,夹腿顶腰试图摩擦yinjing。 闷油瓶拿我没办法,将我两手攥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拍我的脸,卡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的眼睛,我清醒了一点,还是难受,抽抽噎噎哭着求:“前面太难受了……jiba里面痒……求求你让我摸……” 闷油瓶似乎是知道怎么回事,亲了亲我的脸,说:“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 说完他又动起来,jiba没进完,专朝着我的前列腺顶,还是不让我碰前面,我拼命挣扎,但是忍了一会,一种奇异的快感辐射到整个盆腔,我感觉下半身热热的,尿道里面的痒逐渐被一种酸胀代替。 我随着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肌rou抽动,感觉一股热流被从yinjing里挤了出来,那个过程极其缓慢,我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液体行进的位置,直到它流出马眼,烫得我浑身打哆嗦。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被一种极致的空茫占据,一股电流蹿上脊柱,我眉心发酸,闭上眼睛神情痛苦的仰头,意识到了什么。 我绷着大腿狂抖,下半身被潮水一样的快感冲刷,大张着嘴却无法吸气,好像身体忘记了怎么呼吸。 闷油瓶又吻上来,这回捏住了我的鼻子,嘴巴包住我的朝我嘴里渡气,身下几次狠顶,我感觉肛口一胀,里面的rou棍一跳一跳,应该是射了。 我精神一松,瞬间失去了意识。 ————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黏的,整个人窝在闷油瓶怀里,他将我搂的很紧,左肩麒麟栩栩如生,心跳还很快,看来我没睡太久。 我想开口叫他,但是嗓子干涩得不行,我艰难咽了咽口水,小声叫他,闷油瓶应了一声,没有动的意思。他的状态有些奇怪,我想看看,但他按着我不让我抬头,我也不和他犟,靠着他的肩膀享受温存。 闷油瓶静静地抚摸着我的后背,直到他的体温渐渐平息下去,纹身快看不见了,我在他的安抚下也昏昏欲睡,困得快翻白眼,他才起身打算收拾一下。 我试着爬起来,又头重脚轻的跌回去,确实是搞得太过火了,肌rou是那种在健身房练到力竭的虚脱,尤其是大腿,走平地还好,下楼梯估计会立刻跪下去。 闷油瓶把床单被子翻到还算干净那一面,和我一起打包,叠得厚厚的,放在能看得到他的地方。我眼神呆呆的,一直看他,他衣服也不穿,忙活半天,换了新床单被罩,又把地简单擦了一下。 我脑子空空的等闷油瓶来料理我,他把我半扶半抱地弄进浴室,撑着我洗了澡,又快速收拾了自己,来帮我吹头。 我坐在床边,他站着,热风烘得我头脑都暖乎乎,我用双腿圈住他的腿,轻轻把头靠在他肚子上。闷油瓶伸手把我搂住,慢慢拨弄我的头发。手指按摩头皮的感觉太好,等吹完,我已经又快睡着了。 闷油瓶把我塞进被子里,开始给自己吹头。轰隆隆的噪声中,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我又听见了长白的风雪声。 风雪糊了我满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冻得麻木,天色昏暗,又有暴风雪,能见度极差,我走着走着,朦胧间看到闷油瓶在前面。 我追着闷油瓶的背影,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雪里,走得很艰难,可无论我走得是快是慢,闷油瓶总是在我前面,我喊他,他不回头也不停下,我只能像被胡萝卜吊着的驴,精疲力尽地往前追,直到一脚踩空,失重感把我惊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眼,发现闷油瓶躺在旁边,我小声叫他:“小哥……” 闷油瓶过来碰了碰我的嘴巴,也小声答道:“嗯。” 我又叫:“小哥……” 他调整了姿势,把我搂进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胳膊,他轻轻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低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