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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 妻主对于大公子总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此刻的语气却娴熟的可以,这让大公子突然意识到她将他当做了别人…那个贱人… 她毫不犹豫的靠近,揉捏着他的身体,检查的他是否有受伤 他悲哀的发现,居然只有在借着别人的身份的时候,妻主才会接近他,他是一个多么失败的主君… 但是他却将一切都抛弃在缄默的夜里,默默的任由妻主将他当成另外一个人。 他并不清楚对方会用什么样的语气跟妻主说话,因此他沉默不语,但是对方只认为他似乎受了伤,想要点亮蜡烛为他检查,但是他只是沉默地将她拉向了床。 “?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想这些了,这种情形下亏你也继续的下去” 熟练的语气代表着这样的活动进行过很多次,他咽下了气血翻涌的腥甜,只是有些生涩,但是却又毫不犹豫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 * 你有些纳闷,对方今天居然意外的羞涩,跟现在愈发不要脸的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躺在床上他总是很喜欢你狠狠的掐他弄他,因为你不让他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就变本加厉的让你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以显示他是你的所有物。 然而,他今天却是被动的,像是初次一般,不清楚,他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干嘛这样?搞得人怪不习惯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小声的和他插科打浑,却不知道身下的人早是大公子,如何收到这等的羞辱? 他是高贵的大公子,此时却以别人的身份,做一个下贱的性奴…下等的勾栏子,奴隶… …他第一次知道,妻主…有这样的癖好。 即使是自己的妻主,他也无法接受…那样的羞辱。 你并不知道自己往常和二公子玩的那些花样,在从前如同白纸一般的大公子眼里看来是如此过分。 羞耻与愤怒在他的心脏如同最怨恨的毒药。 巨蛇冲破了人形的伪装,显露出它真正的形状,散发着引人堕入魔窟的蛊惑。 你又嗅到了一阵阵香气。 那股味道像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岸,潮湿的气息中裹挟着淡淡的水腥味,青草泥土的涩,野生蜂蜜的甜,悠悠散开,腥与甜相互拉扯,在空气中弥漫不散。同迷雾,时隐时现,诡异又诱人 “…你怎么换了种熏香…” 这样的味道,不知为何竟让你越嗅越上头,恨不得将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而体内又融起了一种灼热,逐渐的蔓延向四肢,想要渴求他身上的清凉… …这症状不太对劲… 他不会给你下药了吧? 现在这种程度都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你要和这个抖爱慕拼了! 你的视线模糊不清,在空中巨大的白色色块,逐渐侵占了你的整个双眼。 他的脸上与手臂上隐隐约约的透露出白皙的玉制鳞片闪耀光芒如同切割钻石一般,金瞳中间梭子状的蛇形瞳孔,印着一个微小的人影。 他粗壮的白色长尾堆叠在房间内,逐渐的如同潮水一般,裹挟着你,占据了整个中心区,压塌了木质的床铺,而一切杂物都被他扫至了一旁。 他在白色的海浪之中紧紧地环抱着你,他让你抚摸上她冰凉的脸颊,随后层层叠叠的收尾,形成了一个白色的茧,而你则坐在他的一截蛇尾上,被他狠狠的挤压着,最后一丝空间 猩红色的长蛇尾端分叉探入你柔软的嘴唇里,汲取着人类的温暖与潮湿,纤细有力的手臂在你的腰间下意识环绕,脂肪被挤压的弧形状清晰,而你绵软的胸脯则压在他月白色的长袍上 他把你抬高,吻着锁骨以及高耸的白桃,咬着桃尖,细细的嘬弄,在上面留下淡粉的水痕。 半透明的白色发丝披散在身后,没有一点色彩的脸颊,如同冰雪做的人一般,散发着不似人间的妖异气息,他躲在你的身后,脸颊贴着你的后脖,未曾让你看见任何的变化, 但是他的尾巴却如同泥沼里面的水鬼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脚踝攀爬至你的大腿,拉着你陷入无穷无尽的寒冰之中 而你此刻被麻痹的大脑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蛇尾粗壮的性器从你的后方直直的插入你的腿间,你的身体也已经自然而然地分泌着水液,为这一场战斗做足了准备 让你熟稔的态度,让他的内心愈发的嫉妒 翻滚着毒汁,他忍不住想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而感到一种尖锐的疼痛。 尖锐的牙齿咬在了你的后脖,肩膀,而修长的有力的臂膀则环绕着人类柔软的身体,如同挤压一根浸泡的热水的毛巾一般 你骨rou均匀的胳膊被铁索般的手臂压出了勒痕,你的双臂被他合拢的动作压得无法动弹,中间就是因此而跳出的白桃,殷红的桃尖还滴着蛇尚未冷却的涎水,磨蹭在他白皙的臂膀上拉着粘腻的银丝 他从侧后方又舔拭着你的耳朵,而性器也在不停的摩擦,将散发着蛇类气息的液体沾满了你的腿间,中间的缝隙被柔软的大腿rou所填满,而他硬生生的在这三角区中闯出出了一道缝隙 破开大腿柔软的皮rou,白皙饱满的蚌rou, 无阻挡的冲开殷红的花瓣,直直的碾压敏感的花蒂,在你微鼓的小腹下方涌现出红粉的柱头。 与此同时,尾端还在前方,举起盘旋,挤压着你的双乳,挤弄着你的小腹。 被细长的尾巴环绕着脖颈,让人类生出一种天然的警惕,你的如芒在背,背后升起的一种恐惧,让你无法放松 而已经不再满足于在腿间磨蹭的性器,则开始尝试着顺着那最滑的一处位置缓慢的挤入 被蛇尾缠住了双腿的你无法分开大腿而减轻xue道的压力,只能就着紧闭的大腿,粗壮的性器就从后方破开紧闭的蚌rou毫不犹豫的冲入你的体内 即使早已经适应,但是这样猝不及防,依旧让rouxue迟迟没有反应过来,抵抗的想要排斥着体内的异物,你同时发出了一丝闷哼,但是又被,猩红的长舌缠绕着你的舌头而掩盖 此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姿态,因此让他前行困难,但是他又不愿意放开你,此刻的你就像被饥饿的蟒蛇死死缠住的猎物,无法逃脱,只有等待被晚一口气拆吃入腹的结局 粉色的洞xue本来应该被掩映在饱满的白色蚌rou中间,但是此刻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破开蚌rou的掩护,直直的闯入,红粉的xue道因此被刺激的变得殷红,随着那性器的进入和抽出边缘的xuerou也同样的被拉入或者抽出,隐约间还露出一点洞xue玫红内壁 一开始动作很是缓慢,你逐渐的可以适应,那不受你控制的在体内穿行的巨物,它舔食着你分泌出的汗液,没有给你任何喘息的时间,随即就开始加速 半蛇有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冲撞在你白粉的臀部上,撞出了阵阵的波浪。 他的动作太快太重,以至于你的臀部就像同时还在被鞭鞭笞一般,那细微的疼痛又,连带着体内的敏感的快感接收器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遍布全身 你体热,容易出汗,你的泪水在空中飞溅,混杂着流淌的汗水,则全部都被糊在了蛇白皙如玉的鳞片上,身后的身体,依旧干爽 以及冷硬 好像被鬼压床一般 他的蛇尾弹出了另外一条根性器,紫红色而带着些许软刺,让你即使意识不清也变得面色惨白。 那尾端粗而根部细的奇怪的蛇器戳弄着你圆润的嘴唇,随后便不顾你唇齿的拒绝,碾压着你柔软的舌头 灵活的舌头四处躲避,但有限的空间只能让你无法避免的接触上同样丝滑圆润的部分,以及roubang上那柔软的刺,摩擦你的舌尖令你舌尖发麻。 软次勾着你的嘴角,口腔无法容纳巨物,而它粗暴地塞入,则让口腔无法控制的分泌唾液,顺着roubang,镀上了一层晶莹,沾湿了你的下巴以及尾部的鳞片 他灵活的尾巴尖则搓弄着你鼓起如同白面团的脸颊,恶作剧一般的在皮肤上戳出rou粉凹陷,你蜷缩的舌尖下方,触碰到了细密的凸起,刺激你分泌了更多的唾液,最后和roubang上分泌出来的混成一体。 尾部的roubang更加的敏感,在想要阻止一直不断分泌津液的痴样而吮吸的同时 你又狠狠的用牙齿咬住了,还在捣弄着roubang,蛇尾狠狠的收缩,缠着你的肩膀和脖颈 甜腻但带着水腥的汁液在你的口腔中爆开,冲刷着你的上颚,随后在你止不住的咳嗽中,roubang终于舍得退出温暖的但是又尖牙利嘴的巢xue,剩下蛇精,则冲在你的双乳之上,顺着中间深深的沟壑留到小腹 你急促的呼吸,嘴唇被蹂躏的红肿刺痛,看见那条蛇尾还想过来再缠着你,慌忙的一把扯住那那条长尾 你炽热的双手抚摸在冰冷的鳞片上,却令对方又好像升起了害羞的情绪一般,在你的手中颤抖,紫红在缓慢的回缩,但那大块鳞片的内部猩红却半露不漏,还残留着混合起来的体液,像极了欲拒还迎以进为退 你实在是怕他又再来折磨你已经饱受蹂躏的口腔,双手抓着那紫红色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拉出来就开始粗糙的taonong 舒爽的尾巴啪的一下抽在你的臂膀上,留下了红痕还有点火辣辣,你并不像二公子那般拥有如此奇特的爱好 你不得不还用另外一只手,将那节灵活有力如同鞭的蛇尾弯曲,抓在手里 在和尾巴斗智斗勇的期间,你则忽略了早在你的体内开疆破土的另一根蛇器,又像是争宠一般,在你的体内狠狠的撞了一下 你收缩了一下xue道,看着小腹略微的凸起,猛地打了一个颤,你才意识到背后才是,潜藏在深海中,巨大而不可名状之物 他的手指很尖锐,捏着你绵软的脸颊,使你的双唇嘟起,怪物似乎爱怜一般的吻着你无法抵抗的双唇,但抓住你双乳的手,则毫不客气的揉捏在上面,留下了五个爪印 你的身上对着他一侧已经布满了锯齿状的牙印, 而后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向后压在你的背脊上,猝不及防的将你的脸脸压近了枕头上 背后的无处可靠的空虚感,让你的肌肤升起了鸡皮疙瘩 你尝试回望想要训斥,但白尾又缠住了你的脑袋,遮住了你的眼瞳,如同一个巨大的白色王冠 你的黑色的柔软发丝散落在冰冷如玉的蛇尾之上,蛇尾钻入枕头与脸的缝隙,让你咬住了它光滑又润泽的那一块尾部 他抓着你的手腕而,背后腰以及连接部分细密的蛇鳞都在压着你的臀部。人类柔软的肌肤受到刺激便会泛红,浮现出了相应的红色蛇鳞纹路,丰满的臀部上翘,显得腰部很细,带着恰到好处的脂肪弧线,长发披散在白背上,如同毛笔绘制而成水墨画 底下的性器上冲顶着你的暗门,伺机而动,想要冲开最后的阻碍 你的泪水沾湿了冰冷的蛇尾,留下了晶莹的水钻,而后又被枕头柔软的布料所吸收,牙齿咬的发酸而手指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他放开你的手时,你的手则无力的瘫软在床铺之上,而他修长的双指早已经抚摸上了你的臀部 连臀部都被他无法压抑的天性咬住了舔舐,留下了红痕,它粗壮的蛇尾无处安放,挤入你的双腿之间,令你只能无限的叉开你的大腿,使得rouxue,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下 而粗壮的性器在一刻不停地冲撞着几乎不能容纳巨物的艳红花xue,连接部位甚至因为高速的抽插而泛起了白沫,也赤裸裸的印在他的眼里 他的身体血液在涌动,泛起了病态的潮红,金色的瞳仿佛是融化的黄金,散发着无法满足的贪婪,而这一切都无法在黑暗中被你得知 只有一声一声被枕头与尾巴捂住的呜咽在颤动的床帘之中回响 而他在一轮又一轮的不知疲倦的征战当中,破开了你的城门,在你的室内烧杀抢掠,将白色的山洪灌入你的城池,城池被迫不断地扩大版图直至极限。 人类反复陷入没有尽头的高潮之中,已经昏迷,而蛇妖依旧在缠绕,啃食了一整夜,你的体内体外都沾满了蛇妖的气息,被包裹在白色的巨茧之中,无法逃离。 * 你醒来的时候,对于昨晚的战况,还下意识地抖着腿。 …对方非常的凶,看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以及颤抖的每一个部位即可知道战况激烈 二公子昨晚半道就已经醒了,他们是一体的,也就是说大公子的任何感受,他都可以感受得到,他一边又嫉妒甚至鄙夷那瞎子的所作所为,一边又不由自主的放任身体在快感之中,一次一次的拥有着身下的人类,以及被对方拥有。 …但是还是好嫉妒,那瞎子凭什么? ! “你是不是喜欢他那样的?那之后我也可以改!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改!” 你看着对方那熟悉的神态,愈发的感觉昨天晚上的人不太对劲… 毕竟二公子最爱的是你在他的身上留痕迹,喜欢与你面对面坐在他的腰上,对他进行征战与讨伐,那是对他最强烈的春药 像昨晚那般强势的压着你后入的人…你心情复杂… 是大公子? 你想破脑袋都想象不到昨晚的人和平日里那般温和的人,居然是同一个… 导致你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神色与态度去面对他了…好险,二公子及时的醒了。 脸色晦暗不明,明明是双生一体,却互相嫉妒,但是又得捏着鼻子共存,因为伤害对方同时也是伤害自己。 那股被诱惑的感觉消失了之后,你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 据说上古时期人修天地之间大能呼风唤雨,妖族魔族各种各样的生灵,精彩纷呈,但是现在已经是变成了传说一样的东西 这世界上竟然存在真的有妖怪 而且就在你的身边,但是由于你太过于熟悉,居然还升不起一点恐惧 只是一味想要入药… 你抖着颤抖的手,看着更熟一点的二公子,心里期待的发问 “咳咳…这个你也能变蛇吗?那些不要的蛇鳞呀,唾液呀,甚至体液…都可以给我…” 但是对方听完脸色变得很差,吞了苍蝇一样 “…我是纯种的人…变不了…至少在对方沉睡的状态下变不了…那瞎子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之后大概率得忍受脑子里面有另外一个意识了…” 而且绝对两个人会在脑子里打起来争夺身体的主动权… “啊…我还是和你熟一点” 他听闻之后又被哄得高高兴兴了,又在心里对沉睡的瞎子一顿痛骂,洋洋得意的炫耀,即使没人听见 你对于大公子居然真的喜欢你这件事情,至今为止抱有一种好像在梦里一般的感觉… 原来对方不是过家家一般的喜欢… 身上的痕迹以及昨晚简直要教你腌入味的欲望,显示对方也并不是什么容易摆脱的真单纯的家伙 …而且对方还是一条半蛇,一个蛇妖… 从小你听闻那些吓人故事,让你完全不敢小瞧一只妖的本性 * 据此,大公子,二公子时常在脑内互搏,身体左右互搏,互相都恨不得掐死对方,还时不时就来sao扰你,让你评评理(主要是二公子),你烦不胜烦 大公子相比起来,文静一点。 他是最看不上二公子这种一哭二闹的痴样,令人作呕,他迟早有一天要被妻主给厌弃。风光霁月的大公子,每每心里都阴暗的吐着毒汁 但俗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因此,二公子虽然很烦,但是在你面前的存在感更高一点。他对此洋洋得意时常在心里打压对方。 你现在得到了新的研究样本,蛇妖的各种部位以及体液,与各种的材料混合… 你日夜不休的进行你的实验,对待他们的态度就敷衍多了。 不像大公子从不在实验的时候打扰你,二公子一旦没看见你人,就想冲到实验室里面去,你当然谢绝 当他又一次敲门,门里的人声音不耐的拒绝,并且依旧没有给他开门,他失落的走了,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又思索到最近你对他们两个人,无论哪一个人态度的冷淡… 【…!都怪你,你这个死瞎子,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让妻主讨厌了!所以她才不理我!】 【…蠢货…明显是你总是打搅妻主的行为,令妻主讨厌了,顺带着对我态度也冷淡】 【这绝无可能!我与妻主感情甚笃…岂是你这卑贱插足者可以相比!妻主最爱的肯定是我!你只配给我们提鞋!当洗脚俾!】 二公子又陷入了团团转的焦虑之中,双生一体,让大公子的心情也不好起来 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个只长脸不长脑子的蠢货拎出来,把大脑挤一挤,看看能挤出多少水分 这样的人居然是他的半身… 【…就算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你认为一个被讨厌,另外一个人也能独善其身吗?自始至终“我们”在妻主的眼里都是一个人】 现在一天中一人只有一半的时间。轮流可以掌控这具身体,二公子此前趴在门前一天,已经把时间都浪费掉了,现在是大公子的掌权时间。 大公子脑内朝自己的半身狂倒着毒液,但是白玉面容上依旧带着和缓的笑容,看着门内的人有些疲倦,带着黑眼圈的推开门之后,还体贴的披为之披上了一件披风。 你不知道面上的人已经在脑内吵翻了天,还在感慨,还是大公子体贴,还听你的话…二公子有时候跟个熊孩子一样,让人想抓住好好的打一餐饱的。 两个人走在路边的时候,你发现身边的人走路越来越慢,脸色维持不住平静,有些扭曲,在黑暗的小路上,一盏小小的灯笼的照应下,令人毛骨悚然。 你清楚八成他们又不清楚在又吵起来了… 你悄声的拎着自己的灯笼快步远走了,最好在你洗漱完上床睡觉了之后,对方再醒过神来… 不过很遗憾,没有等你走到门口,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又已经悄然的走在了你的身后。像是无声中滑动的蛇,又像是虚空中贴着人行走的恶灵。 你到门前时,对方的身体已经贴的很近了,热气吐在你的后脖颈上,先你一步,白皙的双手推开了木门。 他环抱着你,弯着腰压在你的身体上,木门被他合在了身后,湿冷的舌头舔着你后脖颈分泌出的冷汗。 他带着你的手在身上摩挲,然后顺势倒在了床铺之上,你膝盖跪在床边上,而双手则撑在他的肩膀上,好像是因为你的动作太突然,他躲避不及一样。 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像上好的羊脂玉,却带着易碎的脆弱感。 他的额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边,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更衬得眉眼精致。双眸微微睁大,眼中氤氲着一层雾气。带着茫然和无措,高挺的鼻梁下,那淡粉色的薄唇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让胸膛微微起伏。 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指节泛白,清瘦的手腕纤细得不堪一握。宽松的衣袍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锁骨线条优美。 乍一看,感觉你就像是一个恶霸,抢回来一个压寨夫人一样… 但是握着你的手在你尝试性的缩回时可纹丝不动。 “…你是更喜欢他那样的吗…我也可以…” 他皱眉,双唇紧闭,目中带着水汽,像是易碎的琉璃,透着脆弱。 …对于他们两个,你都没有十分喜欢,这是可以说的吗… 比起男人,你更感兴趣的是那无穷无尽的药理知识。 不过作为女人,人性的弱点当然是无可避免的,有美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倾心,甚至争风吃醋,当然也不会感觉到厌恶 骑在他纤细的腰上,他事事都遵循你的意见,忍受你带给他的情潮和折磨,任你为所欲为,白皙的双臂透着青色的血管,握在艳红的床单上,倒像是补了新婚洞房一般。 没日没夜的做完实验之后,还进行了如此剧烈的运动。 你狠狠的睡了一天才恢复点精力,但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依旧躺在床上,披散着黑色的发丝哀怨的看着你的二公子。 “…可恶!你现在是喜欢那瞎子那样的是吧!我也可以!” 你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捂住了嘴唇 你发现,即使两个人再不承认彼此的存在,那些骨子里的非人的东西没有变化 他的眼瞳赤红的如同流凝结的火焰,丝带束缚着你的双手,他此前从未使用过如此的姿态。 他兴奋的压着你,舔食着你的脖子,好像想要将你将你抽血吸髓一般,抓着你的双腕舔食,同时抬着你的腰,狠狠的进入。 你拼命挣扎,布满红痕的手才探出去一半 猛地一双白皙宽大的手便从黑暗探出来,将你的手重新拉回了幔帐里,旧痕叠新痕。 * 身为一个脆弱的人类,实在是不比异族的身体好,你的次日醒来时,先抖着手给二公子一个巴掌,然后再唤醒大公子,也给一个巴掌。 不过你倒是忘了二公子的奇妙属性…连带着大公子的表情也有些奇怪… 脸红什么? 合什么大腿?? …你服了…你真受不了这些东西了 “自己商量好谁出来,反正身体就一个, 再敢胡乱的揣测我的心思…我就都讨厌” 你狠狠的掐了一把,威胁道 看着对方脸色惨白,扬长而去。 好,至此为止,不管对方内部有什么矛盾,至少在你面前都非常的有秩序,让你省心了不少。 * 偶然发现盟主庄子有温泉,你许久没泡了,有些想念,于是便自行去了。 对,你是自己去的,但是旁边有一个人硬要跟着。你看着天上浑圆的月亮,旁边的人挽着你的手臂,贴在你的身上,恨不得变身你的挂件神情有些迷醉。 包场的感觉太爽了,你简直可以在温泉里面游泳。你看着白花花的水流浸润过你的肌肤,在你的手臂间流淌下去,直到手变得发皱,也不愿意起来。 泡太久对身体无益。你正打算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的身影不见了。你有些着急,虽然说妖怪应该不至于这样脆弱,不过说不定真就有可能泡晕过去了,你打算过去捞一把,那边的水不深 但正当你奋力的游过去的时候,水下一条的巨大影子,慢慢的接近你,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你的双腿下方就接触到了一大截冰冷的蛇身。 你双腿下意识的夹住,但是太滑了,于是你便抱紧那一截身体,然后被带着进入了水下的世界。 一瞬间,变幻了一番天地 白茫茫的雾气,下方却是幽蓝幽蓝的海底 你此刻才有了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是妖异的真实感。 体贴的事事为你着想的,有时候聒噪的,时而孩子气…这样的夫郎 是一条真真正正的蛇,似妖似神,是山间的灵异之物。 巨大的白蛇周身鳞片恰似精心雕琢的琉璃,在幽蓝的海底散发着柔和又圣洁的光。每一片都形状规整,紧密排列,边缘泛着淡淡的银色光泽,宛如月光洒在雪地上。 它的眼睛犹如深海中的两颗璀璨明珠,一红一金,细腻的瞳仁随着游动微微转动,灵动又深邃。 它的头部小巧精致,三角形的头颅线条流畅,额间一颗菱形的鳞片微微凸起,比其他鳞片更亮一些,像是镶嵌上去的宝石,为它添了几分神圣之感。 白蛇身上的光芒与海底的蓝光相互交织,鳞片在光线的映照下折射出粼粼波光,就像一条流淌着的银河。 它的蛇信子不时吐出,在水中划过一道转瞬即逝的弧线 你骑着蛇潜入幽蓝海底,就像踏入了一个被时间遗忘的梦幻之境。 阳光透过海面,被海水层层过滤,化为一道道柔和的蓝绿色光柱,倾斜而下,给整个海底世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抬眼望去,头顶是一片湛蓝,海面折射的光线,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在上方闪烁着微光。 成群的小鱼从光柱间穿梭而过,鳞片在光影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仿佛无数颗流动的宝石。 时而汇聚成紧密的鱼群,时而又四散开来,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挥着,跳起一场灵动的舞蹈。 水底形态各异的珊瑚肆意生长,似分枝繁茂的鹿角,在海流中轻轻摇曳;似绽放的花朵,柔软的触须随着水流摆动 珊瑚色彩斑斓,红的似火,粉的如霞,每一种颜色都鲜艳夺目,却又与周围的蓝色海水和谐交融。 脚下,是一片细腻的白色沙质海底,像一条柔软的毛毯,铺向远方。沙地上,偶尔能看到几只慢悠悠爬行的蟹,它们挥动着大钳子,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海葵星星点点地散布其中,它们舒展着身体,用绚丽的色彩吸引着过往的小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