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罗丽打与被打
叶罗丽—打与被打
陈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摩挲,思绪却早已飘远。 她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那双像小猫的眼睛,那张在高潮喷水的小嘴。 他抿了抿唇,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愈发强烈。 或许,他该去找她问个清楚。可刚迈出一步, 他又停住了。问什么呢?问她为什么留下这样的狼迹?还是间她.....到底对自己是什么心思? 是还喜欢舒言吗...? 陈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那抹湿润早已干涸,可心里的波澜却久久无法平息。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舒言的书桌,从来没有这么羡慕一个人过,为什么他舒言就可以得到她的青睐.... 在他进行思想搏斗的时候,当事人舒言也到达了学校。 舒言把书包放置到椅背上,收拾出今天上课的书本的时候,感觉到同桌的不对劲。 “你今天怎么了?陈斯。”在弯腰询问朋友时,舒言还捻起一丝青发往耳后别去。 舒言的脸庞线条柔和,肤色白皙如玉,眉眼如墨染般清隽,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眼眸,眸光沉静如水,仿佛能看透人心,却又总带着一抹温柔,此时正笑眯眯地看着陈斯。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舒言这么碍眼过。 “没什么”陈斯长长的睫毛划过空气,静静地垂下。 而手中也不知道磋磨着什么。 ........ 在阳光无法触及的阴暗角落,一个瘦削的白发男子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他的身影单薄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苍白的面容上,那双异色瞳孔此刻正闪烁着不安与愤怒。 他是一位白血病患者,平日里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脆弱的身体。 然而此刻,他视若珍宝的墨镜却被人粗暴地夺走,在对方手中随意翻转把玩。 镜片反射着微弱的光,映出他紧抿的唇角与微微颤抖的手指。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刺向人群中央的文茜——那个小团体的头目。 尽管身体虚弱,他的眼神却毫不退缩,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倔强,仿佛要将她的傲慢与轻蔑刻入骨髓。 文茜被那阴冷的目光刺得心头一颤,脚步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半步。 但很快,她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残废”吓到。 她挺直腰板,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右腿强势地挤进封银沙的双腿之间,将他逼得退无可退。 她抬起手,用娇嫩的手指轻轻拍打着他惨白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讥讽:“瞧瞧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再看看这张脸——封银沙,你该不会是个女孩吧?”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小团体立刻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像是无数根针扎进封银沙的耳膜。 愤怒与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攥住盲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盯着文茜那张娇俏却充满恶意的脸,忽然,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她的脸颊。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狼,咬住猎物便绝不松口。 鲜血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他的眼神却愈发冰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注在这一咬之中。 啊——!!” 一声尖利的惨叫划破空气,震得周围的人纷纷变色。文茜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痛感像火一样烧灼着她的神经。她能感觉到那只“疯狗”死死地咬着她的脸颊,牙齿嵌进皮rou,温热的血液顺着下颌缓缓滴落,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屈辱、愤怒、惊恐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她猛地抬手,指甲狠狠掐进封银沙的肩膀,拼命推搡:“放开!疯子!疯子!你竟然敢咬我?!” 可封银沙却像是根本听不见,甚至咬得更深了一分,像一只发狂的狼崽,死死不松口。文茜疼得眼泪都快涌出来,心里那点残存的理智被彻底点燃成怒火,她疯狂地抬腿,朝着封银沙的膝盖狠狠一踹! “嘭——” 少年吃痛,身体剧烈晃了晃,终于松开了口。文茜立刻后退了两步,颤抖着抬手捂住脸,指尖触到鲜血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的脸!她那张精致完美、被无数人夸赞的脸,竟然被这个废物咬破了!这怎么能忍?!她的心跳急剧加快,恼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颤抖着指着封银沙,眼里燃着暴虐的火焰:“封银沙……你找死!!” 她扬起手,狠狠地朝他脸上甩去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炸裂,封银沙的头被打偏了一下,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他慢慢直起身,幽冷的目光穿透额前凌乱的白发,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那一刻,文茜竟然莫名生出一丝寒意。但随即,她就恶狠狠地一甩头,眼中满是鄙夷与刻薄:“真恶心,你竟然咬人?怎么,废物当久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要学狗,就学得像点。” 她的嘴角浮起一个冷艳的弧度,狠厉而刻薄:“不过……狗咬人,都是要被打死的。” 她的眼神在周围的小团体中扫过,微微一挑眉,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几名男生对视一眼,嘴角露出狞笑,慢慢朝封银沙逼近。文茜冷冷地看着,一只手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渗出,她眼神里的阴郁和恶毒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清晰。